火伤眼,不如少爷还是明日再画。”
捧墨知道谢笙来了兴致,可在这种健康问题上头,他是半点不肯让步的。
谢笙何尝不晓得烛火伤眼,可他此刻来了兴致,勉强烘干了头发去休息,也是闭着眼睛,在床上胡思乱想的多,只怕还要更睡不着一些。
“那便研墨,”谢笙到底是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烛火下头调不好颜色,我先打个底稿。”
这回捧墨没再拖延,依言去准备。
谢笙来到书桌前头,提笔勾勒起来。
前两日谢笙便画了一副给温瑄的图,可今日却有了新想法。
人往往如此,有了新想法,便只觉这个更佳,再看以前的,就总有诸多不满。
谢笙这一次画的,是温瑄手执纨扇,倚在栏后的情形。栏外姹紫嫣红开遍,总不如一身粉衣,淡妆素抹的温瑄。
因没用颜料,谢笙便只在纸上大致勾勒了位置布局,温瑄倚在何处最佳、纨扇半遮半掩最是动人,扇上双蝶恋花起舞,身后牡丹如何能不夺了美人颜色。
捧墨来催了三四回,谢笙才勉强安排下所有的位置,安心睡了。
接下来几日,谢笙一心在屋里画画,二郎则神神秘秘、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