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现在这里本就十分惹人注目了,要是问的更多,人家肯不肯再和你多说是一个问题,若是引起了东平镇中人的警惕,那岂非是得不偿失了?
二郎见谢笙不赞同,便也歇了心思。
说来这处的风景也的确不错,谢笙两个就着风景下饭,也算是一桩风雅趣事。
等会到马车上,二郎道:“也不知道娘他们收到信没有,想来等到傍晚,就该有回信了。”
两人才到了马车上不久,又有人送了新的消息来。
鲤童警惕性高,便留了他在外头,捧墨则是进了马车,给谢笙两人汇报情况。
“那东平县令是前吏部尚书的侄女婿,算是有几分家底。文采一般,为人也不机敏。早先还进了吏部,后头犯了事,便把他下放到了东平县做了县令。”
“东平县不大,离京城又近,他在前吏部尚书的照看下,一直也没掀起什么大的风浪。吏部的其他官员和周边县令见他有这么层关系,恐怕揭露此时得罪了尚书,断送了日后的前程,便都只当没有此事,还帮着遮掩一二。”
“如此算来,倒不是个土财主,而是个二世祖了,”二郎面上有些嫌恶,“自个儿没什么本事,便索性不上进,靠着家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