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县之地作威作福,却还没人敢动。”
“真是国家蛀虫!”
二郎拿起送上来的信件看了一眼,又气恼的丢开。
谢笙将信纸捡了起来,飞快的流浪了一遍,才对二郎道:“信纸又没惹你,若要发脾气,便好生惩治他一番便是。”
二郎摇了摇头道:“我气的却不是那东平县令。”
“亏得父……还夸那前吏部尚书是个好的,没想到竟是如此,偏生他已经告老还乡,还在那样的时候主动让位,审时度势,给了爹极大地方便。”
“这个情分,不能忘,此时便是咱们知道这事儿和他有关,因着那件事,也不能攀扯到他身上,还得把他给摘出来……不然指责我爹的折子就要摆上案头。文人一根笔杆子,偏偏叫人无可奈何。”
二郎动了动手指,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便是东平县令盘踞一县,在东平称王称霸,甚至逼得百姓出走。”
谢笙看了二郎一眼,才继续道:“往小了说,他东平县令也就是任期太过,给人分了三六九等,却也不曾动过什么私刑,也不曾暴征横敛,若真想定他的罪,难!”
“除非……能找到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