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墨站了起来,似乎是在找什么的样子,很快便有人带着对谢笙等人的好奇搭了话。
“这位小哥你在找什么呢?”
捧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打听了这附近的水源等地方,那人也很热心的告诉了他。捧墨连声道谢。
“不用不用,”那人显然是不习惯像捧墨这么客气的大家下人,不过也正是因此,在捧墨真心道谢的时候,那人显得更为受用了几分。
“小哥你们一看就不是咱们这儿的人,不知道地方也是应当。”
捧墨听了这话,眼前一亮,连忙追问道:“我们也没说几句,您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东平的人呢?”
那人挠了挠后脑勺,带着风霜的脸上起了几分不好意思。
“也不止是我,你们一过来的时候,我们就都知道啦。”
“东平县的人身上总会有一根带子,要么是头绳,要么是腰带。你们身上也没人有这东西,所以肯定不是东平县的人了。”
谢笙此时也适时开了口:“没有带子就不是东平县的人?难道东平县人人都有这么一根带子吗?这可真奇怪,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就对了,”那人才说了一句,先前在远处远观的一些大胆的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