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那些,一个个的,都恨不得能把鼻孔对着你,对了,他们没有带子,说不准是外地的呢。”
那些姑娘说话的声音算不得大,可谢笙两个的听力都还不错,再加上也是有意偷听,自然把那些话听了个十成十。
“果然那些带子是有原因的,”谢笙道,“瞧瞧人家多聪明,一眼就看出我们不是东平镇的了。”
二郎拿着一把折扇,稍稍展开一点儿,挡在面前,小声道:“你猜他们什么时候会忍不住过来和我们说话?”
“若就这么等下去,只怕是等咱们用完了饭,也不能来的,”谢笙道。
富贵人家和贫民之家在有的时候是有天然的鸿沟的,因怕惹上麻烦,此时的谢笙两人对这些姑娘,便是可远观而不可交流的存在。
二郎见谢笙说的果然没错,隐隐有些失望,不过要叫他自己去搭讪,他又觉得有些拉不下脸面。
谢笙见状一笑:“谁说非要咱们自个儿去和他们打听了。”
谢笙话音刚落,那边捧墨就站了起来。
捧墨是谢笙身边的小厮,身上穿的衣裳虽然也好,却和谢笙这样的主子有本质的区别。何况捧墨生得又好,自然比谢笙两人显得更容易亲近。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