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谢侯不说完,皇帝也能猜到。无非不过是听说了朝堂上的变故,就又回去了。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即便几年未见,面前插科打诨的人,还是熟悉的面容,还是熟悉的语调,皇帝故意板起来的脸,也松和不少。
“那不是没什么可忌讳的吗,”谢侯道。
因为皇帝和自己亲近,所以有些话题,就不是忌讳,只做平日闲聊一般。
皇帝心情慢慢好转,便也不含糊,直接对谢侯说了昨日高太尉的话,毫不意外的看见了谢侯吃惊的神色。
“怎么,吏部尚书还委屈你了?”皇帝看见谢侯在吃惊之后,神色中带了几分不情愿,有些奇怪。
“吏部尚书位高权重,自然不委屈,”谢侯不高兴道,“可是臣做不来啊。”
“你在蜀州做了那么多年刺史,道理相通,有什么做不来的,”皇帝说这话时,似乎只是顺口开了个小玩笑。
“臣身边有谋士呢,我自个儿不擅长政务,自然得叫懂的人在旁边看着我才是,可这吏部尚书,又不能直接把谋士带去处理事务,我自然不会。”
“皇上您还是把我扔兵部,或者城外大营也行,”说起老本行,谢侯就高兴多了,“臣武将出身,还是喜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