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还是朕正经的师弟。”
这话钱公公可不敢接,师兄弟这种事,皇帝乐意就乐意,不乐意你也攀不上关系。
“不行,若是真认了这个师弟,他比二郎长一辈不说,朕岂不是比谢宁还要小一辈了?不可取不可取。”
“听说周祭酒在蜀州时,谢家对外的宣称便是家中姑姑姑父前去探亲,”钱总管道,“辈分这事儿,本就是各论各的,与旁人再无瓜葛。不过周祭酒并没和谢伴读提起这事,想必也是不愿意叫他占了皇上您的好处。”
“老师到底还是念着朕的。”
皇帝才刚说完,就听见外头有了响动,立刻便有人进来回报,说是定边侯已经到门口了。皇帝自然叫谢侯进来。
“臣参见皇上,”谢侯进门之后,第一件事,自然是先请安。不管皇帝心情好坏,谢侯最基本的礼仪是分毫不肯差的。
“起吧,”皇帝叫了谢侯起身,紧接着便道,“回京这几日,你可算是舍得进宫了?”
“这不是怕舟车劳顿,皇上您嫌弃我一路风尘吗,”谢侯脸上带了笑,“如今歇了两日,在家休整好了,才敢进宫来求见。”
“原本昨儿臣就想递牌子的,结果……”
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