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皇后娘娘都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才点点头应一两个字,心下有些不安,深怕自己说错了话都不知道,这般下来,敢说话的人越来越少,场面竟冷清了下来。
“大家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在我这不用太过拘礼。”姜抚枝捧着一杯热茶,总觉得身子比往日乏力。
底下的命妇们互相看了看,又见姜抚枝仍旧是那副样子,挑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说着,等到接见命妇的时辰到了,姜抚枝说无事便散了,她们才暗自抹着汗出宫。
姜抚枝被珠环掺回了寝宫,却看到赵长生已经下了朝,正在院子里逗着狸奴,他不知从哪里招来了毛团,往远了一丢,两只狸奴便争抢着那毛团送回他面前,比待在姜抚枝身边要闹腾的多。
“阿枝今日接见命妇怎么样?”赵长生很自觉的撑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可有什么不对的?”
“她们好像有些怕我。”姜抚枝揉了揉自己的脸,“尽说些奉承话。”
“哪里是奉承话。”赵长生板着脸,“我的阿枝这般好,她们怎么夸都不为过。”
四月的风轻轻的吹起,姜抚枝听着这话,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正巧寸白叼回了毛团,她也学着赵长生的样子丢远,但是毛团滚了两圈还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