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抚枝有些着急的在他身前扭动着,“表哥让谁去也不能让他去啊!”
赵长生的身子逐渐紧绷,他轻轻拍着姜抚枝的背,情不自禁的往前顶着,“阿枝阿枝,夹紧些。”
姜抚枝不听他的话,一力要他说明白。
“安平侯年纪越大,越狡猾,他这些年大事不沾,就怕惹祸上身。可他小儿子不一样。他没用还贪功,这样的人便会犯错,一大笔赈灾银若是被他赌光了,便是安平侯多年底蕴也 填不了空子,这事落在我们手上,安平侯便逃不了了。”
“等等……”姜抚枝听着有些不对,“表哥莫不是随便编了个人唬我的吧?”
赵长生并不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他把她抱上了床,拉下了帘子,揉捏着她最受不住的地方,找了一条帕子蒙上了她的眼睛,“阿枝一条都没说对,与其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如想想这几日要怎么过吧。”
他动作莽的很,有些事便是说也只说了一半,既让她知道也不让她担心,这样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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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抚枝在受命妇朝拜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她便是坐在那,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累,只好尽力维持着表面的端庄。
那些命妇们见无论在座的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