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舒似情的目光犹如千斤重,呼吸紧促,喷薄在周梨脸上。
他身上的味道奇异,像某种花香,又像某种毒虫,闻多了会觉得他的气息都是有毒的。
那块胎记吸引了哥舒似情全部的注意力,就连周梨握紧了剑慢慢抬起手臂的动作他都没有发现。
她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毫不犹豫地一剑挥下,实打实地刺中了哥舒似情的左肩,剑尖没入三寸。
哥舒似情痛极闷哼,闪电般看了周梨一眼,右手握住剑刃。
周梨呼吸不匀,面色惨白如纸。
这是个极诡异的过程。
她尚且虚弱,动作迟缓,凭哥舒似情的功力,明明可以折断她的剑,但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缓慢地把剑带出皮肉。
周梨甚至感受到他故意让剑在肉里绞了绞。
她诧异地看他,蓦地把剑拔了出来,甩出一连串的血,提前结束了这场酷刑。
周梨浑身湿淋淋地跃出了池子,脚不沾地地往前疾驰。
背后很快传来了追赶声,她仓皇四顾,一只手忽然从黑暗里伸过来同时把她往偏处一带,她本要挣扎,看清了是江重雪后,长吁了一口气,安心地被他抱在怀里。
追赶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