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笑不得,用手顺它的毛。
它死黏着周梨不放,周梨要走,它就去拽她的裙子扯她的脚。
周梨无可奈何,最后还是江重雪在它鼻子前撒了些迷药,总算让它安静下来。
周梨看它睡得香,没醒时那么可怕了,又摸它一把,手感还是不错的,还想多摸两下,被江重雪扯走了。
他们滞留的时间比想的要长,看完那些多年来所写的小札已花去不少时辰,回去与聂不凡交代时已晨光熹微。
聂不凡一直在等他们归来,知道他们把他的意思带到了,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她可还好?”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呢。
周梨慢慢道:“她……就是坐在那里,看上去挺安详的。”
“是么。”很久,他吐出这两个字。
于是沉默起来,无论他们再说什么,聂不凡都始终一言不发,就这么坐着,像入定的老僧。
三天后,周梨给他送饭,他毫无征兆地一臂死死按住周梨,她吃了一惊,想退开,可聂不凡手劲之大她根本不是对手。
聂不凡把她擒过来,不知拍了她哪里,她身体顿时软了下去:“别动,丫头。”
她就是想动也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