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倒显得惹人怜爱。
李偃上前一步,指尖去勾她下巴,“你这倒是在怪我了?”
谨姝微微偏过头去,“阿狸不敢,只是在请夫君训示。”
李偃便笑了,一把扛起她去了床上,“有什么敢不敢的,左右这种事,全由你做主。”
谨姝还未反应过来,人已在他身下,李偃似急切,手上嘴上动作不停,她推拒片刻,哪里挡得住他,最后只能被他摆布,他其实尚且迁就她身子骨弱,没要太狠,可末了谨姝还是觉得有些委屈,好似人生就是这样,总免不了被人摆布。
她有些闷闷地转了身子,蜷缩在床里头,只占了小小一块地方,李偃疑心自己太粗鲁,靠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抚摸她的腰肢,一边去亲她耳后,忽又想起她提的那件事,与她提了一句,“你听哪个说的劳什子的屁话,郑鸣凰如何就成了我房里侍奉过的?好歹是一晚辈,我便成了禽兽吗?”
谨姝心头跳了一跳,胸腔里埋的那一丝阴霾,仿似一瞬间散了,但还是不太信,“日落前后,我还听,她去了书房与夫君送吃的。”
“她连我门都没进,我让侍卫拿进来就叫她走了。”
谨姝转了转眼珠,李偃又说:“那吃食我也没吃,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