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闲话,本是不应该,但既然我知道了,总要问问夫君意思。”
李偃鼻尖蹭她耳垂,倏忽噙了她耳珠,“唔?”了声。
谨姝微微躲了下,自然是躲不过,但那动作倒叫李偃一愣,偏过头,目光变得清明了,瞧着她,“怎么?”
谨姝趁势从他怀里钻了出来,面对他,福了福身,被他目光盯得发怵,但还是咬牙开了口,有些事情,她必须提前知晓,“阿狸听说,鸣凰小娘子,原是夫君房里侍候的,我想问问夫君的意思,往后去是要纳了,还是如何,也好叫我知晓,该怎么应付。”倏忽间,不知怎么红了眼,昨夜里,他说:“从今后,汝便是李偃的妻了。”
那时她还曾抱着一丝幻想的,幻想李偃是她良人。
她其实厌烦透了女子间的争风吃醋,也厌透了男人那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姿态,她不想重新过一遍上一世在傅弋家里头的日子,也不想再被刘郅养雀儿似的养在身边。
若李偃也是贪恋女色妻妾成群之人,她不若早些死心,让他自个儿和他那些莺莺燕燕和和美美去罢了,她好好当她的主母,这辈子也不要再生孩子了,若他生气,最好就休了她,她去要饭吃,去死,都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眶依旧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