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鹿二郎、钱氏的客栈的事前前后后挑要紧的讲了讲,“……钱氏拿我当丫环使,命我往西楼送过热水,庆阳侯和他的门客喝酒吹牛,我无意中听到的。”
其实陆姳是看过书,知道剧情,但她不能说实话,必须瞎编。
“竟敢拿我的孙女当丫环使。”平远侯面沉似水。
陆姳忙道:“我养父养母在世的时候,对我很好的。”
平远侯怒气未息,“庆阳侯是什么东西,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姑娘家去西楼送热水?这鹿二郎夫妇毫无人性!”
陆姳微笑,“他夫妇二人确实不安好心,不过我聪明啊,我过去送热水的时候穿了厚厚的、土土的大棉袄,脸上拿煤灰抹了,黑乎乎的,看上去毫不起眼。”
“聪明孩子。”平远侯一颗心放回到肚子里。
既然谢大将军的遗书是刻在玄铁战斧上,烧不坏,砍不断,平远侯便不担心遗书已经被毁坏了,“只要遗书还在世上,用心找总是能找到的。丫头,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全靠祖父您了。”陆姳殷勤的道。
平远侯微笑不语。
陆姳辞别平远侯出门,才到院子里,便被陆千奇拦住,“你知不知道谢骜犯下的是多大的事,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