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听他们说话,听得入了神,不由自主的插话,“真有遗书,也早叫伍梓、庆阳侯给烧了,到哪里去找?”
“外祖父留下的遗书是刻在玄铁战斧上的,怎么个烧法?”陆姳反问。
“玄铁战斧?”陆千奇听得一愣一愣的。
陆姳不耐烦,“你什么都不懂,老老实实站着,少添乱。”
一直在陆姳怀里乖乖不动的小欢喜弓起身子,凶狠的冲陆千奇喵喵叫。
小欢喜样子可爱,凶狠起来也不吓人,奶萌奶萌的,陆千奇自然不怕牠,但也怕被气得够呛。
连只猫都欺负他!
“丫头,你怎知是遗书是刻在玄铁战斧上的?”平远侯大奇,“这事连祖父都不知道,连你爹娘都没听说过,你从何得知?”
陆姳早就想好该怎么说了,一脸神秘的道:“祖父,我只告诉您一个人啊。”
平远侯会意,命令陆千奇,“陆千奇,出去。”
陆千奇忍气吞声的退出书房,站在寒风凛冽的院子里,笔直得像一棵树。
陆姳把小欢喜放下,让小欢喜出去玩,“小欢喜太聪明了,也不让牠听。祖父,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庆阳侯曾住在静县的客栈……”把庆阳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