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用惯的人,有些体面。”任婉然见陆姳向着她说话,气也就消了,反过来劝陆姳。
陆姳道:“这人一定不是我母亲身边的。琪华,婉然,我虽然还没认回平远侯府,没见到我亲生母亲,但我知道,柱国大将军的独生爱女必定不是凡人,使不出这样的下人。”
“那她是谁使出来的人啊。”邓琪华好奇。
“大概是侯夫人?”任婉然猜测。
陆姳笑,“侯夫人是我祖母,和我是隔辈人。我想到亲生母亲,便觉得她一定美丽、善良、慈爱,像观音菩萨一样。想到祖母呢,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什么也想像不出来。唉,这隔了一辈,到底差太远了啊。”
邓琪华和任婉然哑然失笑,“呦呦,你太调皮了。”
不知不觉,任婉然也和邓琪华一样叫起呦呦。陆姳礼尚往来,叫邓琪华“华华”,叫任婉然“婉婉”,三人比从前更觉亲密。
“你叫杏儿?好,老身记住你了。你本事大!”严嬷嬷大概是被杏儿气得狠了,声音蓦然拨高,十分刺耳。
杏儿不甘示弱,“您老人家夸奖了,我本事大啥呀。我就是县太爷家里一个笨丫头,因为嘴笨手笨不会服侍,才会我家太太赶出来到静园打杂的。咦,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