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讥讽,她就算再笨再迟钝也听出来了。
杏儿分明是在说,别以为侯府多了不起,庆阳侯也是个侯爷,不还是在静县这小河沟里翻了船,被任县令给逮起来了?
“你这丫头口齿倒伶俐,很会说话。”严嬷嬷心生厌恶,眼神阴冷。
“哪里,婢子不过是跟着我家姑娘读过两年书,些须认得几个字罢了,哪里谈得上口齿伶俐会说话?我家姑娘说了,会说话有时候比会办事还要紧呢,那可是个大本事。”杏儿笑道。
“哼。”严嬷嬷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这静县不是个好地方,不光当官的不像话,连婢女也不像话。仗着读过书,认识几个字,竟敢在我老人家面前轻狂。你家姑娘也不过是县令之女,小门小户的,能有多少见识,若是到了京城,不知会让千金小姐们笑话成什么样!”
任婉然停下脚步,涨红了脸。
邓琪华大怒,“我去教训这个老太婆。”
陆姳拦住她,“稍安勿燥。强将手下无弱兵,杏儿是婉然教出来的丫头,对付这么个外强中干见识粗鄙的婆子,易如反掌。”
“没错,外强中干见识粗鄙。”邓琪华乐了。
“别这么说,她到底是平远侯府的人,说不定是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