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半点也没降低,还斜着眼瞪他,好像是在怀疑。

    “要不我一直住这儿,你以为我真是回来拿证件的?我在等你回来,每天一个人在这个空房子里,我告诉你,小兰被我弄坏了。你可真狠心……”

    前面叶真哭声减弱,还眨了眨眼,好像很吃惊,但听到后面,眼泪忽然又涌了出来。

    魏重洲明白了,这是不许说的意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魏重洲看了眼落地钟,控制不住的暴躁,她已经不带停歇的哭了一个半小时了。

    “宝宝,别哭了。”魏重洲已经忘记为什么会这样,他哄着叶真就跟他们还好着的时候一样。

    没鸟用,她像丢掉了闸门,怎么都停不下来。

    魏重洲捧住叶真脸,手刚挨到她就被打湿了,手心很快蓄了一汪泪。他还是第一次见。看着她出水的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张的,他脑子嗡嗡的,心一横堵了上去。

    理论上讲,嘴被封住以后,哭的难度就加了,因为鼻子要呼吸。当氧气也减少到不能满足需要时,一般人的身体都会自动做出调整,不再哭泣,让出通道给氧气。但叶真显然是个奇葩,魏重洲千辛万苦穿过位面得出了第一个珍贵结论。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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