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没原先凶,也算是在逐渐降低,他只能有耐心很有耐心的慢慢安抚。至于为什么吵架,为什么分手,说的话,做过的事,谁还能记得住?
叶真终于不哭的时候,已经夜里三点半,从九点到三点,整整六个小时。
“把脸洗一下?”魏重洲问的小心翼翼,他怕了。
回答他的是个白眼。
处于感情漩涡里的男女天生有一种直觉,能清晰的知道谁处在上风,并牢牢占据高点。
“你在打颤。”魏重洲不敢造次,恨不得在她面前跪下,再自打两个巴掌以示诚恳和反悔。
他一说,叶真又给他个白眼,但跟着打了个颤——哭的时间太长了。
“你说你原谅我了。”叶真没哭傻,虽然哭的头疼,但还是记得他都说了什么,急需他再印证一遍。
“嗯。”魏重洲点头,如果他现在还不明白她为什么抱着他的枕头,为什么哭,他就是个傻子。只是他以为她不在乎她的……他错了。
“但是我没做错什么呀。”叶真忽然想到问题所在。
魏重洲:……
却不敢再说什么,被她的眼泪一泡,他脑子好像灵光了。
“你没错,都是我不好。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