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脖子受过伤,他用力往上一抬,脖子连肩膀疼的一阵抽抽,然后,然后他就没什么知觉了,头耷拉在脖子上怎么也抬不起来,连劲也用不上。

    “这就是我跟你的赌的,你肯定不会听我的。”叶真悠然放下手中棋子。

    窗外,纪临已经被人推着进来。

    叶真整了整穿了一夜的裙子,迎着纪临走了出去。

    另外一扇窗子后面,魏重洲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走到纪临身边,弯腰亲昵的跟纪临说着什么,他的眼里闪过痛苦。

    脖子断了算什么,只要能把这个祸水送走,魏云阔躺在地上想。

    “叶自新呢?”叶真走到纪临身边问。

    一夜过去,纪临以为她会憔悴的,气色看起来却还不错。

    “在车上等你,他没哭。”纪临道。

    纪临坐在轮椅上,即使他身材看起来不算瘦小,但和一个正常人相比仍是矮了。从叶真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纪临的全脸。不同于魏重洲不屑保养,颇有些饱经风霜的老脸,也不同于裴北司眉宇间过分的超凡脱俗,目中泛着暖笑,是颇有几分烟火气息的温润。

    然而,叶真没有任何感觉。这里面的男人没有一个对原主好的,所有人都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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