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
“不是不会吗?”魏云阔讥笑。
叶真:“昨天晚上无聊,竟然无师自通了。”
“我还想跟您打个赌,您放心,没有赌约,就看我说的准不准。”
“成。”魏云阔答应了。
两人面对面坐下,魏云阔年龄一大把,竟连猜棋也掠过,直接先下了黑子。
魏云阔虽然是个粗人,但他幼年时,村里有个先生会下围棋,得那先生指点,他棋艺尚可。后来功成名就,因为喜好,特意请了名师讲授。经年研磨,魏重洲想胜他都不容易,更何况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魏云阔一心想让叶真一败涂地,开局就是一记杀招,然而越到后面越走不动了。开始还觉得叶真胡乱抵抗,等到后来她那棋子连在一起,已然成了陷阱。
魏云阔不可置信,丢了棋子。
“侥幸,再来一句。”叶真淡淡道。
魏云阔连输三局,最后一局将完时,他已落下风,正要抬头苦想,叶真忽然以棋子按住他手。
“不要动,你颈椎受过伤,低头时间太长,现在动,血从大椎穴冲至风池,轻者脖颈僵直,重者失去知觉。”
魏云阔不信,肯定是魏重洲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