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完了?”
所有人都不敢吱声,这时,一个声音忽然道:“殿下,臣有一个主意。”
“说。”
太子转头望过去,却见正是那个被茶杯砸了的官员,他额角的血迹已经半干了,依旧不敢伸手去擦,磕了一个头,低声道:“殿下,岑州知州杜明辉乃是畏罪自杀的,此事已是公论,朝廷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并无半分疑点,这个敲登闻鼓的女子自称是杜明辉之女,她就真的是了吗?”
太子的眼睛一动,道:“你继续说。”
“是,殿下,”那官员额角触地,道:“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要挑事,白松江决堤一事在十日前已了了,皆是因为岑州一带的官员欺上瞒下,贪墨无度,将修河道的三百万两公款挪为私用,皇上圣明,如今该查办的查办,该杀头的也已经杀头,这时候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岑州知州之女来喊冤,她早先做什么去了?以臣浅薄之愚见,此女子必是心怀不轨,受人指使,要搅起浑水啊!”
他话音一落,原本静静燃烧的灯烛劈啪爆出了一个灯花,在寂静的空气中令人心惊,太子的眼睛瞥去,只见那琉璃盏上的烛火已经恢复如初,他转过眼来,沉声道:“你说得有理,既然如此,孤就必不能让父皇受此等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