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茶盏摔了个粉碎,那官员额上顿时鲜血直流,太子表情阴鸷,冷冷地道:“还轮得到你来给孤背大乾律例?”
那官员不敢呼痛,更不敢伸手去擦额上的鲜血,只一味拼命磕头,连声道:“殿下息怒!”
太子这下倒是冷静了不少,横目扫过他们,道:“如今折子已经递上去了,你们平日里没什么本事,现在倒给孤出个主意,明日有祭祀,若是这事又恰巧捅到父皇那里,恐怕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空气安静了一瞬,烛火跳跃不定,这时,一名官员壮着胆子道:“不如我们先派人去一趟刑部,看能不能把消息压下来。”
“恐怕不妥,”另一人道:“刑部尚书应攸海乃是恭王殿下的人,咱们派人去,岂不是正好落了话柄?”
“那应攸海是刘阁老的门生,能否请刘阁老帮忙说一句?”
“应攸海此人向来软硬不吃,与刘阁老的关系也不见如何亲近,如何会听?”
“那你说……”
底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结果吵了半天,什么也没吵出来,倒是太子的脸色越来越黑,眼看有赛锅底的趋势了,那些官员也有所察觉,渐渐都住了口。
大堂里面安静无声,太子沉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