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到我们悬壶堂来换。”
晏商枝笑眯眯道:“多谢大夫了。”
施婳纠正他道:“我不是大夫。”
她说着,又看向一旁的谢翎,道:“想不到你们竟然在同个学塾里上学,好巧。”
晏商枝道:“确实,前阵子我随夫子去书院听讲学了,今日才回来,不然早该发现了。”
两人正说着,忽然谢翎开口道:“阿九,天要黑了,我们得回家了。”
晏商枝看看他们,道:“你们是兄妹?”
施婳张了张口,还没回答,谢翎却道:“不是。”
闻言,晏商枝便笑:“也是,看模样长得不太像。”
因了这一回,晏商枝便与谢翎熟识起来,偶尔在学塾里碰了面,也要寒暄几句。
天气渐热起来的时候,晏商枝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初夏的午后,窗外蝉鸣声声,夫子坐在上头讲学,拖长了声音,令人不由昏昏欲睡。
一屋子七八个学生,从头到尾,唯有谢翎一人精神抖擞,仔细听夫子说话,不时还要将重点抄记下来,免得忘记了,其他几个同窗,大多都是目光呆滞,神色倦怠,只是碍着夫子,强行忍着没有呵欠。
倒也不怪他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