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仿佛掩耳窃铃一般突兀。
他看了谢翎几眼,便匆忙走了,谢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学塾门口,这次回头看了看少年来时的方向,略微皱起眉头。
他正欲离开,身后又传来脚步声,一样的急促,却多了几分从容稳重,谢翎再次转头看了看,惊讶挑眉,那人竟然就是晏商枝。
晏商枝眉头紧皱,谢翎一眼便注意到,他举着右手,手上有殷红的鲜血汩汩留下,将他的袍袖都染成了暗红之色,颇是令人触目惊心。
他抬头见到了谢翎,面上有一闪而逝的惊异,脱口道:“是你。”
谢翎点点头,目光落在他手心深可见骨的伤口上,道:“怎么弄的?”
两刻钟后,悬壶堂又迎来了一名病人,晏商枝举着手,让施婳往他的手心缠绷带,一边叮嘱平日里的注意事项,叮嘱完了,不免问道:“伤口这么深,怎么弄的?”
晏商枝笑了,道:“被刀子划的。”
施婳看了他一眼,才道:“这刀子挺利的。”
晏商枝仍旧是笑:“谁说不是呢。”
施婳从药柜中取出一个瓷瓶来,道:“这是药粉,每日换一次便可。”
她顿了顿,又道:“若是不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