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少主把药都擦上呢。”
“她走的时候,怎么没来看我。”屈眳复而趴下,让竖仆继续在他背上上药。不过嘀咕完之后,还没等竖仆插嘴,他又自言自语,“肯定是父亲拦住她。”
竖仆上药的手已经轻的不能再轻,可还是让他疼的吸气。
“少主都疼成这样了,要是苏己来看看,少主说不定能好些。”
“多嘴。”屈眳嘴上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笑。
要是她来了,伤口肯定半点不痛了。
幸好父亲让她回去了,不然看着他挨打,也着实出丑的很,毕竟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被父亲按着抽荆条。
“少主不知道下次见苏己是甚么时候呢。”竖仆在后面唉声叹气。
“胡说甚么。”屈眳回头呵斥一句,但是心头却生出异样来。竖仆说的何尝不是他现在担心的?
父亲经过了这么一次,不知道还会不会让他和半夏见面。
这个念头在冒出来,很快又被他自己给摁了下去。他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又不是几岁小儿,不是父亲说不让他去见,他就不去见的。
父亲能抽他一顿荆条,但是却管不了他心里想的是谁。
只要他两条腿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