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人间喜色。
梁又锋想着最近送去给那孩子的文房四宝,又想着那孩子专程托人送来的白糖,心中再度进入了叹息。
父子不相认,师生能这般相处也算是极好了。
就当自己是他们仅存的联系了吧。
他这般想着,给自己铺了纸,拿起笔快速写起了要寄给远在另一个州的挚友的信。
说说那个极为会惹事的学生如今的日子,说说这瀛洲的趣事,劝劝挚友不要再荒唐度日,不如好好做点有意义的事。
当然在信中,他到底还是有所隐瞒,没有说出他那学生惹的事情是又多么出众,出众到若不是他压着,转头已到了京城,成为诸多官员案头上一枚棋子。
春去秋来,一日一日,父亲没长进,儿子却越发出众了。
等到整封信写完,放在边上晾干了,梁又锋才拿起自己的公文开始处理。
说起来这个崇明教,如今换了一个教主,实在是处事风格与以往不太一样了。
原本他以为是安分了很多,现在没想到却是如同半眯眼的虎,随时可能睁开那双凶狠的眼,扑向它前方看准了的猎物。
关于这位教主,姚旭即便是对着他这个先生,一样瞒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