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宠坏了的。尤其是他挚友那一类,本就有着极高的才气,更是容易将自己彻底放飞。
梁又锋在及冠之后,渐渐收敛起自己的锋芒,专心考科举,谨慎为官,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瀛洲知州的位置。
而他的这位挚友,做官,觉得官场没意思,没两个月就递交了辞呈。辞呈如果只是辞呈就罢了,临走还要挥墨写小文章,嘲讽了一遍朝廷上下文武百官。
要不是他是姚家人,恐怕脑袋已分了家。
做人,自小风流成性,一转眼没人看着又惹出了事端。
以至于至今还有一个庶长子,刺着不少姚家人的心。
即便这个庶长子,远在崇明山里,割断开了与姚家所有的联系。
而庶长子的那位母亲,过门是以妾的身份过了门,高攀的日子过得很是抑郁,早早就过世了。
当父亲的倒是时常慨叹,希望他能够帮忙照料那个孩子,当孩子的却恨不得从未出生在姚家,又心中暗自渴求着寻常的父爱。
姚旭拜在自己门下时,年少的孩子眼里明了世事的痛苦,那真是到如今他都无法忘却。
那时天气极好,无风无雨,正值夏日最好时分,可小小少年叩拜那刻,面无表情,如入秋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