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是被枪柄硌得背疼,外加觉得四个alpha挤作一团彼此靠得太近,气味不大好闻。
装甲车大约是被直升机吊起来了,像钟摆一样,摇摇摆摆地上升。
中年军官最先缓了过来,他头顶撞破了,血沿着发际线向下淌。他一言不发地用手抓着铁丝网,勉强地直起身,持枪指住了陈泊桥:“别动。”
陈泊桥举起了双手,以示清白。
直升机带着他们飞了很久,中年军官端着冲锋枪的手渐渐不稳,枪口已在左右晃动,对不准角度,便对另一名年轻警员使了个眼色,示意换人,就在打算松手时,装甲车的车身一震,后轮先着地,接着是前轮。
他们落地了。
围着陈泊桥的三名军官都没说话,像约好似的,先一齐用枪对准了陈泊桥。一阵令人呼吸艰难的安静过后,车尾的门被打开了,露了一条极细的缝。
中年军官比了个简单的手势,三名军官一道猫着腰,拿枪顶着陈泊桥的后背,让陈泊桥去开门。
陈泊桥被枪口顶着往前走了两步,无奈地缓缓推开了防弹门,属于密山的冰冷空气钻进他的鼻间。
他看见深绿的树木,被风扬起沙的平地,一队全副武装的的雇佣兵,近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