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警戒姿势。
四人神经紧绷地侧耳静听,忽然之间,怪异的树叶攒动声模模糊糊传入车内,又过了几秒种,押送队直升机螺旋桨打在树丛和山石上的尖锐刮擦声,穿透了押送装甲车震颤着的钢板,钻进车内军官与囚犯的耳中。
“砰砰”的撞击声急速地响着,规律地减缓,如一双扣住囚犯咽喉的粗糙的手,暂时不足以致命,却使人毛骨悚然。
军官们面色惨白,互相交换眼神。
陈泊桥并无惧意,只是心中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简单粗暴的行事风格、不合时宜的解救时机,与他们的原定计划相比,差距大得有些不寻常了。
直升机一坠毁,四周又静了,车里四人凝神屏息,年长军官刚要开口,车门左侧不知被什么顶住了,车内上下一震,颠簸着向一旁移去。
装甲车被铲离车道,顶开了山道的隔离护栏,往峡谷方向侧翻,直直下坠。
陈泊桥身边的军官只来得及骂了句脏话,头就撞到了车顶,冲锋枪险些走火。
好在刹那失重后,又有什么东西猛地将车头拉了起来,几人同时后仰,重重砸在车尾的钢门上。
由于位置关系,陈泊桥压在最上面,没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