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不必费心,贫僧寺庙里用度足够,无需浪费。”
“心尘师父,可这是我亲手做的,和他们的不一样……”
心尘容色平淡,双眸无悲喜,视线也未落在她身上,“贫僧说过,施主与贫僧之缘,几年前在施主离寺那日便已断了,还请施主不要再执着。”
女子抬头,像是没听见般,扬起笑容如故,“心尘大师,那我下次不带衣裳了,做些素点送来好么。”
“施主,你往后不必再来,贫僧亦不会再见你。”
空旷的山脚下,只留下女子一人,孤寂呆愣地站在风口久久没动。
***
心尘二十三岁的那一年,成了一个端容肃穆的代主持,但他始终不肯做主持,问及,他只说还未参透,参透何事,无人知晓。
“师叔,心尘师叔!”
小沙弥急匆匆地进来,连门都忘了敲。
心尘的脾气素来很好,他柔声提醒,“出家人,何事能让你急匆。”
小沙弥才进寺不久,不过八九岁的年纪,第一次传人的死讯,话都说不利索,“山脚下刚来了人,说祁家的一位夫人跌井而亡,还有……”
小沙弥吞咽了一口唾沫,手里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