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吵到你,那我现在不发出声音了。”楚娆觉得她已经很小声了,怎么他还能嫌她烦。
祁苏本来是觉得她吵,但听她自己这般说,心里蓦地一软。
“不吵。”
楚娆哦了一声,“其实,我只是觉得总叫你名字很是生疏,所以才想寻一个的。”
祁苏垂眸停顿片刻,“一定要喊,那就喊夫君吧。”总比那些奇怪的好。
楚娆脱口而出:“那怎么行,我不是亏了。”
祁苏皱眉:“哪里亏,我不是么。”
“……”
“可,你也没喊我娘子呢”楚娆心里美滋滋的,祁苏要是现在喊一声,她以后天天在他耳边喊夫君!
“嗯,那随你。”
“……”
经过此事,楚娆觉得她再也不会向别人学相处之道了,对着祁苏这种榆木脑袋,完全没有一点用处。
马车进广陵城中已是黄昏,楚娆小憩了一会儿醒来,狐裘还披在身上,热的胸背上起了一层薄汗。
“好热。”
楚娆嘟囔了一句褪下裘氅,祁苏看了眼暖炉里的兽金炭正烧的旺,也就没加阻止。
狐裘之下,她穿了一件收身的花绵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