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赶在入夜前回广陵城,楚娆他们没有逗留太久,未时便启程离开。
走之前,楚娆还对云珠有些舍不得,但看她现在过得这般好,楚娆心里总算放了心。
“祁苏,你有没有什么小名之类的。”楚娆想起了和云珠谈论称呼一事,左右无聊,就随意说说。
“没有。”
“祁郎?苏郎?”这样也不好听呐。
祁苏听她这么喊,眉头一抽,看向楚娆:“你又有何稀奇古怪的心思?”
什么叫稀奇古怪的心思,楚娆不服气道:“云珠喊她相公刘郎,所以我就想给你也想个称谓。”
“不必。”
祁苏别开眼,继续翻看书册。
楚娆不理他,一个人嘀嘀咕咕不绝。
她有时候执拗得很,正好现下没了其他的烦心事,便是想个称谓都能念叨一阵。
“凤之,凤郎?之郎?平辈里面,排行最大,总不能叫大郎吧?”
楚娆的声音虽小,但祁苏喜静,余光见她嘴唇张阖,都觉得被她吵地一页都看不下去,最可气的,是他收不住自己的余光,总能捎带着看到她。
“楚娆。”
“怎么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