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封,里头是用素布包裹着的一串浅纹木珠。
木珠显然是被重新穿起,紧实了许多,心尘看着那微微露出的紫色细线,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也只是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娆从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就心情颇好,能吃能睡,但她毕竟自小生活在扬州,实在不习惯晋城的天气,是以才过了两三日,楚娆就缠着祁苏要回广陵城。
马车上,楚娆被一床棉被裹着,抱在祁苏的怀里。
屈木平的叮嘱是不能太过颠簸,以防伤口被震开,但楚娆实在是想回扬州,就只能求着祁苏,于是她想到了这个办法。
当时觉得可行,但现在看到祁苏的手一刻不得闲地揽着她,楚娆有些不好意思, “祁苏,你累不累啊。”
“不累。”
祁苏把她的手重塞回被子里,“冷,别出来。”
楚娆整个人被祁苏箍紧,像个粽子,只露出了一双小鹿眼,看了祁苏半响,说道:“祁苏,我其实有话想问你。”
楚娆这两日其实一直有些犹豫,她不知道祁苏那日到底有没有听到她说的那句重生,“祁苏,我那日在沧海边说的那句,你听到了么。”
沧海那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