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能说出句完整话,楚娆才知道她到底在哭什么。
“都怪奴婢跑的不够快, 喊人也喊的不够利落,让夫人和公子受了这么大的苦。如果夫人有好歹,紫烟是绝不会独活的!”
“好了, 别说这样的话,我不都没事儿么。”
紫烟见楚娆这么一说, 又开始抽泣起来,仿佛楚娆昏迷的这几天, 她都用来存这些眼泪了。
见紫烟这样,楚娆突然觉得自己或许真是想错了, 她甚至猜想,前世她死的那么冤枉, 不会连紫烟也跟着她跳井了吧。
这念头吓了楚娆一跳,她不敢细想,反正都算过去,这一世,大家都能好好活着就行。
“对了, 紫烟,你替我换了衣衫,有看到我怀里的荷包么?那里面有心尘给我的那串木珠,但是珠线怕是已经断了。”
紫烟拂掉眼泪,声音还有些哑,“奴婢看到了,还替夫人用新线穿起来,公子说让还给心尘师父,奴婢就寄回福源寺去了。”
“嗯。”
寄回去物归原主也好,楚娆总觉得,它来到她身边,就好似替她挡了一劫的感觉。
福缘寺的山脚下,一人站在山口,袈裟被风吹的鼓起。
心尘捏着手中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