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娆点了点头,这倒又与前世一般了。
喜房里龙凤高烛烧的正旺,红光映辉,满满是喜气盈盈的气氛。
花梨木的架子床檐挂好了绯粉百子帐,床榻上则铺着厚厚实实的锦缎百鸟喜字大褥,朱红彩线,绣工讲究。
床边坐着的女子,乌发如锻,金质步摇镶嵌着火红色的琉璃石,斜插进扬凤发髻。虽说被红色盖头遮着看不到容色,但那露出的玉颈白皙如雪,孔雀绣金丝缨络霞帔下起伏有致的玲珑身段,只凭这些都能引人遐思。
至于桌边那个长身玉立,背对着门的新郎,更是不消说,方才偷望了望,差点叫喜婆站不住脚,传闻都说祁家这位公子是个病弱无力的,可现在看起来,也只是稍比寻常男子苍白几分,她做喜婆这些年,可再没见过比这位更俊的了!
喜婆在关门前还忍不住多看了这对璧人一眼,真是不晓得叫人羡慕哪一个才好。
楚娆不知旁人的心思,听得关门的一声,她的心也跟着一紧,这房里,只剩下她和祁苏了么。
时辰缓缓流逝,喜房里一片静谧,若不是祁苏偶尔几声轻咳,楚娆都不能确定他是否还在房内。
楚娆的手绞着喜帕边缘,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