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洒出来大半,湿了她的裤子。她抓住被秦阿婆揪住的衣袖往回扯,“婆,不是我不给三妈找药,队里的政策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命苦啊,儿子不孝,吃好的穿好的不管我们两个老不死的。”秦阿婆才不管,她就是寻个由头给二房找事而已。
路过的大概也知道秦家几房的官司,傅眉叫秦阿婆缠住,一脸无助。没人敢管也不好管,匆匆走掉。傅眉憋的脸都红了,“那你要怎么样啊!”
虽然叫秦阿婆缠在路边走不掉,傅眉的教养也不允许她真跟她大喊大叫。秦阿婆却径直松开她,手脚麻利的跑到二房家院坝里,坐到地上。
这下更没人过来了,离秦丰家最近的就是秦丰三爹家,两家也有一段距离呢。秦阿婆弹腿哭闹,傅眉扶了扶眉心,她真是第一次见这种事。
不知道怎么处理就不处理,秦阿婆在她家里哭,她就把地盘让给她闹。虽说叫人这样赶出家门挺无语的,好歹不用跟秦阿婆正面交锋。
所以她就沿着小路到村里卫生所去了,前几天知道她采药给她三妈治病的事,孙大夫就问她愿不愿意给她当徒弟。
孙大夫三十几岁,为了事业一直没有结婚,她性子强势,家里也不敢逼迫。如今瞧上傅眉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