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的眼波不高兴的皱了一下,“她又不是你,我干嘛要专心听她说话。”傅眉愣愣的看着他,想说的话都忘了。
这人真的是,这话什么意思。虽然觉得他夸张,但是心还是好像叫人轻轻触碰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脸经不住红了,小声嘀咕道:“不管是谁,都该好好听人家说的什么啊。”
她一本正经的教育人,秦丰轻轻哼了一声,闷闷道:“口是心非。”
“喂!”
……
傅眉采药的事叫队里知道了,就不能再给张兰花采药了,只能写下药方。柳树屯没有中药铺子,只能到景洪镇里去抓药。
秦阿婆知道了这事情,既心疼三房要花钱,又气愤傅眉不能免费帮三房操持这件事。总之心情复杂的很,见到傅眉,张口便是一家人不心疼她三妈了云云。
傅眉看的目瞪口呆,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偏心的家长。大房二房她都爱,连带底下的儿孙也放在心坎上疼。就只有二房,既不喜欢秦保山,也不用正眼看秦丰。
秦阿婆见她不说话,越加跳了脚骂,二房不孝,见不得她个老不死的啊。傅眉从没见过农村妇人骂夹的阵势,提了水桶就要走。
被秦阿婆拽了一把,踉跄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