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的坐着。微微垂下头,额前的碎发轻轻的飘,柔柔的、娇娇的。多惹人怜爱的小姑娘啊,四爹一家也舍得用她来换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秦琴。
傅守堂默默撇开眼,害怕再看一会儿,小堂妹哭了,他可咋哄哟。
……
在路上摇了两个小时,车子开进村子里。柳树屯的房屋很多不是挨着建的,有的兄弟几个房子或是在一处,也有稀稀落落的在山腰、路边。
车子停在一处小坡底下,前头有一片小竹林,再上头有一个小院坝。开车的大爷下车,嘴里叼着旱烟,吆喝,“丰娃子!你家小妹来哩,出来,出来!”
傅眉低垂着眉眼立在一旁,葱嫩的像一棵开的正盛的水仙。嫩白的皮肤,清亮的眼珠子,一瞧便知不是这大山里养出来的。
傅守堂跟人道谢,又帮着搬东西,无暇顾及傅眉。她就站在坡边的小路旁,看他们忙活。坡上面很快出现个年轻小伙子,身上穿着很旧,脸跟脖子都是麦色的,瞧着干瘦干瘦的。
长的却是不赖,眉毛很浓很黑整齐的很,高高的鼻梁,又挺又直。眼窝有些下陷,一双眼睛深邃的就像珍藏了很久的浓墨,薄唇轻轻抿起,不爱说话的模样。
傅守堂愣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