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的罐子里哐当响,就是不要钱。你安心在那里住些日子,爸爸一定想办法接你回来。我打听过了,阿琴她哥――秦丰人不错,你过去也是他妹妹,他会待你好的。”
傅眉坐在摇摇晃晃、轰轰隆隆的拖拉机里,紧紧抱着一个小包袱。耳边回荡的是来时她爸傅国华跟她说的话,她爸年龄不小啦,只有她一个女儿,还不是亲的。
如今亲生的找到了,她能理解他们想跟她团聚的心情。傅家不放人,只能用她换秦琴回去,她知道,她愿意。
只是,还是难受,那是一种被抛弃的难受气闷,离开熟悉的一切的恐慌。她还不到二十,她还要继承爷爷的衣钵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如今一走,什么都没了。
傅守堂兴致勃勃的看着车外,他还是第一次来农村,真正的农村。大马路沿河而建,没有自行车、小汽车,路上的人只能靠脚赶路,好些的赶着牛或骡子。路里头是一片一片的田,里头的人弯腰劳动。拖拉机招摇过市地开过去,会有人抬头看一眼,再低头继续干活,他知道里头有好些是知青。
他有些兴奋,不过目光转向堂妹,笑不出来了。小姑娘挨着窗户坐着,长发编成一条黝黑黝黑的辫子。
皮肤白的很,像柳林镇新出来的瓷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