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这块玉正窝在他胸膛的肌理中间。
这玉很清透漂亮,但是姜听晚的视线却落在了玉石之下的地方。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疯长个的时候,很多都过分消瘦,几乎要瘦到皮包骨头,但是蒋鹤洲不是。
他穿起衣服来显瘦,竹竿一样,内里却生得骨肉均匀,健硕结实。
姜听晚看了两眼,觉得有些漂亮。
隐约意识到了自己在想什么,姜听晚感觉自己的脸上要烧起来了。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撤,椅子腿紧紧压着地面,移动的时候发出的一道尖锐声音让姜听晚陡然清醒了起来,脸上的热潮消散了许多。
姜听晚的椅子虽然往后撤了一些,但是蒋鹤洲倾身的幅度跟着也更大了。
那块本来贴在他胸膛上的玉观音摇摇晃晃地跌出了卫衣领子以外,而蒋鹤洲眼里的笑意轻佻又迷离。
端庄规矩这些词,一向与蒋鹤洲无缘。
姜听晚因为他的靠近,脑子短了路:“我是说你这次考试大概像是初二水平吧,不是说你真的只有初二那么点水平,哎,也不对……你让初二的我来考这些试卷,也比你……”
“不是不是,你的字很漂亮,比很多大人写字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