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递回给蒋鹤洲的时候,蒋鹤洲没有接。
他抬眸看着姜听晚,目光灼灼:“你看完这些,觉得我现在,大概是什么水平?”
姜听晚没有答话。
她觉得蒋鹤洲现在问她的,这是道送命题。
姜听晚想了一会儿,然后选了一个很小人很虚伪的答案:“你要是用上功夫,学得一定不必我差。”
蒋鹤洲唇边轻轻挑起来了一抹笑,一脸看透:“别说这些虚的。你直接告诉我,我是小学水平,还是初一?”
“好歹也有初二吧,你给的选项就不对……”
姜听晚正儿八经地说着,声音猛然止住了。
她被他下套了。
她看着蒋鹤洲突然走到了她的书桌面前,手掌撑住了桌面,身子压了下来:“真这么觉得?”
蒋鹤洲只穿了件黑色的圆领卫衣,他这一俯身,领口就朝着姜听晚敞开了。
姜听晚愣愣地看着蒋鹤洲卫衣底下白皙如玉色的肌肤。
蒋鹤洲的脖颈总是挂着一道红绳,红绳蜿蜒向下,没入颈子里,之前姜听晚是看不见蒋鹤洲这红绳上挂着的是什么的,也曾好奇过,但是没问,现在……她看见了。
是一尊玉制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