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果您是那些从小到大被家里人外面人不拿正眼看也瞧不上的二世祖,您遇上了一个从小裱着金边儿、永远甩得所有同龄人望尘莫及、也被所有长辈挂在嘴上一连夸了十几年的人。”
周深笑了笑,眼神却郑重。
“这个同龄人用他的‘零花钱’玩了一笔没人看好的投资,最后在他成人礼那年爆了出来,硬是靠自己把身价拔高到了他们父辈的地位上——您敬他吗?”
卢平浩听得怔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周深又笑,“而这个同龄人在做出了这样的成绩后,所有人都觉着他应该会直接辍学接手他家老爷子主掌的事业或者自己利用背景人脉去创业的时候——他扭身一变,什么名誉公司职务全都不要,金边儿让自己亲手扒了,转身成了二世祖们中间玩得最浪荡也最什么都不在乎的那个——这样一个人,您畏他不畏?”
卢平浩这次呆愣得更久,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他感觉这么一会儿听到的东西,已经让他下巴都快惊得脱臼砸到脚背上了。
周深顿眸,“所以啊,像我这样的人,既是独子,稍有违逆,家里都要给我逼到无路可退的死路去——更何况寒家,如果寒时真是个一无所长的浪荡子,寒家那位再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