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儿郎,父亲看他长大,他是个有担当的,你不会吃苦,”只要女儿过得好就成。
顾初宁给济宁侯倒了一碗热茶:“父亲就放心吧,女儿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济宁侯难得琐碎的交代许多需要注意的事情,一点也不似平日里那个杀伐决断的济宁侯,反而像一个最平凡的父亲,顾初宁也认真听着。
济宁侯说着又想起来了什么:“宁国公府人口复杂,里面的水也不浅,你过去以后要顾好自己。”
顾初宁的面色也严肃了起来,原本她和陆远是准备住到别院里的,可是宁国公继妻杜氏在太后面前说什么伦常亲情,大房又拢共只剩了陆远一根独苗,宁国公记挂的很,这般一套理论压下去,让人无可辩驳。
当今皇上亦是以仁孝治天下,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他们俩这才不得不回宁国公府。
顾初宁慎重的点了点头:“父亲放心,女儿一定小心,”她如今作为新嫁妇又要回宁国公府,实在应该小心杜氏。
末了,济宁侯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银票:“这个给你,女儿家手里总是要有些银两,这才不必处处掣肘。”待济宁侯走后,顾初宁才仔细看向银两,这竟然足有一万两,再加上先前的嫁妆,顾初宁确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