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啊。”
宋芙手中的针终是停下了,她忽然笑起来:“呵,亲妹妹,”继而疯狂道:“如果她没有回来,表哥就不必娶她,我才是真正喜欢表哥的,她何德何能,就因为她是宋芜,便可以生生夺了我的一切?”
二夫人见着状若疯狂的宋芜,好半晌才道:“芙姐儿,娘早就同你说过了,就算芜姐儿没回来,陆远他与你也是没可能的。”
宋芙把针线插在素绢上:“若她不是宋芜,表哥才不会娶她,我哪里比不上她?”她说着竟然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很是骇人。
二夫人的心终于冷了下来,她拂袖转身:“……芙姐儿,这段时间你就在屋里好好待着吧。”
宋芙的眼泪滴在了素绢的修竹上,竹染霜泪,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出嫁前的头一天晚上,济宁侯来了小院儿,他看着方才寻回来的女儿,心上忽然浮起许多愁绪,女儿明日就要嫁人,这屋子又要空下来了。
顾初宁连忙迎上去:“父亲,您怎么来了?”
济宁侯依依不舍的看着女儿:“父亲只是在想,我刚寻回来的小娇娇,没待多久又要走了,”他说到了伤心事上,连忙转了话头:“你娘若是还在,定然会很欢喜,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