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救援行动迅速展开。
徐培风抬手戴上作训帽,跟着队伍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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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堆积在山路的上的石块被清理干净,困在里面的人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劫后余生,却依旧令人心有余悸。
部队的医疗组过来询问他们说是否有伤员,有人提了句,“有一个,我们有个小妹妹脑袋磕到了。”
说着话,这人往后一喊,“温时尔!你脑袋刚才不是磕破了吗,快过来处理一下,别感染了。”
原先已经准备回车上的徐培风脚步一停,站在暗处,看见一道身影从人群后面走出来。
来人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和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头发也从稀奇古怪的颜色变成最简单的黑长直,随便扎在脑后。
白净的额头上一道明显的伤痕,似乎是已经结了血痂,看起来触目惊心。
一年前的惊鸿一瞥,到如今的他乡遇故知。
徐培风看着那道身影,低头淡淡的笑了声。他找来赵一杭,交代道:“等会清理完路障,让他们几个跟我们车走。”
“可是他们跟我们不顺路啊。”
“我们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