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徐培风低头捋着衣袖,“军人的义务之一就是热爱人民,保护人民。”
“……是!”
就这样,温时尔他们一行人坐上了最后一辆大卡,等把他们送到住处,已经是凌晨了。
领队和其他成员跑去跟部队的人道谢。
温时尔最后一个从车里下来,一天的奔波劳累和担心受怕,已经快要耗尽她全部的精力。
她没有过去,感谢这玩意给他们做就行了。
温时尔边往回走边打着哈欠,脑门上一阵一阵突突的疼,在她身后的人群里,徐培风坐在车里,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
……
温时尔回去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不怎么踏实,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脑袋昏沉沉的,她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体温计一量,三十九度。
发烧了。
同屋的小姑娘看她怏怏的躺在床上,给她倒了杯水,抠了两颗药放在一旁,“小温,你吃点药再睡吧。”
温时尔嗯了声,坐起来喝了口热水,缓了会之后把药和着水吃了,裹着毯子躺在床上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却不是在住处。
耳边是不熟悉的说话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