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幼霆看的心疼,身子探过来,轻拍她的背,柔声说:“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她咬着唇,眼圈都红了,“为什么啊。”她停了一会,似乎是在调整情绪,缓了一会才继续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骗我,他有钱,有名望有地位,我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小丫头,他为什么要骗我?”
得而复失最是残忍。
刚刚感受到一点父爱,忽然发现一切都是谎言,这感觉无法形容。
郁星禾觉得自己要喘不上气了。
她推开门下车。
雾白的天空飘了几片雪花。
几分钟后雪花越来越多,渐渐人们的头上,肩上也能存一些。
今年的初雪来的有点晚,可终究还是来了。
江边行人来来往往,偶尔有小商贩卖糖葫芦和小吃。
一个小女孩使劲儿拉扯她爸爸的手,非要吃糖葫芦,爸爸拗不过,给她买了一串,还不忘叮嘱她:“你妈不让你吃糖,回家千万别跟她说!”
父女俩闹闹嚷嚷的走远了。
地上已经积了一些雪。
贺幼霆跟在她十步以外的地方,他的鞋印踏上去,将她的鞋印完全覆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