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但是,我觉得她带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凶。”
“我当时傻在了原地,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害怕到连立刻把门关上的那种防范意识都没有。”唐艺惟说,“然后她走过来,墨镜摘了一半儿,从墨镜的缝隙里低头看了我一眼,叫出了我大伯的名字,问我这是不是他家。”
“我没说出话来,就点了点头……然后我大伯母和大伯都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同时走了出来,而我大伯一看到那个女人,就立刻愣了一下儿——我觉得他可能认识对方。”
严修筠观察了一下唐艺惟的表情,没有第一时间拿吴雅兰的照片出来刺激她,而是问:“你觉得这个人,是我说的吴雅兰?”
“如果你说的,吴雅兰是吴哲茂的妹妹这件事属实的话,那么我觉得就没有错。我除了对她这个人的外貌和做派印象深刻以外,还有她进门后对我大伯说的另一句话,让我至今都忘不了。”
“她说了什么?”
“她特别奇怪地笑了笑,现在想想,那个笑容满是恶意。”唐艺惟皱了一下眉,显然想起了让她不适的画面,“然后她说,‘我亲爱的大哥,我来讨一笔债’。”
严修筠拿出手机握在手里,低头按了两下,一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