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去营救。
若不是楚氏今日吐露实情,他恐怕永远都不知道,那时发生过什么。
灯火静静燃烧,魏天泽如石像屹立,脸上神情变幻。
沉默了半晌,他才道:“母亲说的事,我心里有数了。夜已深,母亲早点歇息。”说罢,转身往外走,到门口时,却听背后楚氏道:“当年的事……你别怪我。”
回过头,就见她孤身站在桌边,身影单薄、神情有些凄惶。
怎么会怪她呢?当年的事本就是魏建无情无义、毁人姻缘又不知善待珍惜,往后种种,更怪不到楚氏头上。魏天泽脚步稍顿,旋即折返到楚氏身边,“魏建不是生父,我很庆幸。将来若有机会,我会去南边寻到父亲的骸骨。我是母亲十月怀胎生的,血脉相连,也能辨是非,岂会怪母亲?”
他能体谅苦衷,楚氏的忧虑便消弭殆尽。
遂放了心,叫他往后谨慎行事。
……
没了血缘牵绊,魏天泽肩上那副沉闷的重担,便烟消云散。
魏建不仁、魏长恭不义,他行事便也无需顾忌。在魏长恭再射暗箭时,魏天泽毫无顾忌地反击了回去,其结果,便是魏长恭的重伤身亡——同样的谋算暗害,魏天泽躲得过去,